爱辩论的Tink

第十章

“兽人血。”吉姆利注意到一丛灌木的叶子上沾染了一些黑褐色的液体。四人已经在这片树林里转了十多分钟，但是他们得到的唯一一个信息就是两个霍比特人可能还活着。阿拉贡和金厉在泥泞的地面上跑着，但是洁癖是精灵和龙族的通病，所以莱戈拉斯和塞拉芬娜选择从一块石头或树根跳向另一块。
“这些是奇怪的足迹。”阿拉贡再次弯下腰研究地面。
“这里的空气太压抑了。”
“这片森林很古老。”莱戈拉斯环顾四周。高大的树木和宽阔的枝条形成了森林，“非常老。” 
“我上次来的时候，这些树还没有斩风龙高。”塞拉芬娜捡起一根从不知道是哪棵树上折断的小树枝。
“你上次来是什么时候？”莱戈拉斯猜测是在她被封印在冰川里之前。
“我记不太清了，但当时距离我的‘点名’只有几年了。”
“这些森林最早出现在第二纪元的早期。”阿拉贡眯起眼睛看着西尔瓦娜，“你多大了，塞拉？”
“2919岁，比莱戈拉斯小十二岁。”
“这些树一定和你出生时一样高。”吉姆利暴躁的说道，“别胡说八道了。”
希尔瓦娜把树枝扔到远处，“这是事实。我在这些树还很年轻的时候就见过它们。”
“那是不可能的。”吉姆利笑道。
“不。这是可能的。”莱戈拉斯突然开口了，“她被封冻在冰川里差不多三千年。”
“这片树林充满了回忆和愤怒。”树林里回荡着细小的声音，“树木在互相说话。”
莱戈拉斯突然转头，看着吉姆利。矮人正紧紧拿着他的斧头。
“放下你的斧头。”阿拉贡轻声说道。
吉姆利犹豫了。
“他们有感情，我的朋友。”莱戈拉斯告诉他。吉姆利放下了斧头。
“精灵们开始的，不是吗？”塞拉芬娜问道。“唤醒树木，教他们说话。”莱戈拉斯默认了。
“会说话的树。”吉姆利喃喃自语。“树木有什么好谈的？除了松鼠粪便的稀稠以外。”
“附近有什么东西。”莱戈拉斯突然用辛达林语说道。
“你看到了什么？”阿拉贡问道。
“白袍巫师正在靠近。”莱戈拉斯低声回道。他用眼神示意其他人警戒。
“不要让他说话。他会给我们施咒。”阿拉贡低声说道。他抓住剑柄，把剑拔出一半。
莱戈拉斯向弓上搭好一支箭。吉姆利紧紧握住斧头，准备进攻。塞拉芬娜慢慢地从后口袋里掏出飞刃，轻轻地向莱戈拉斯走尽了一步，将他稍微挡在身后。
“我们必须够快。”阿拉贡说。
一瞬间，四人同时出手了。塞拉芬娜向白光环绕的巫师扔了起码四把飞刃，莱戈拉斯也放出箭，但巫师用他的法杖将它们全部扫走了。阿拉贡的剑燃烧了起来，他只得被迫松开手。吉姆利扔出斧头，却被巫师用法杖挡住了。塞拉芬娜四周突然出现了淡紫色的光晕，下一刻，众人眼前就出现了一条八米多长的白龙。它浑身覆盖着闪光的白色鳞片，向巫师扑来。他用巫师的法杖一扫，将白龙从空中击落。它背朝下摔在了地上，顺势滚了一圈，站起来，张开了嘴。紫色的光芒与蓝色的光芒混合在一起，开始在它的喉咙里形成，但随后开始变暗。 它又试了一次，然后放弃了。
“你在追踪两个年轻霍比特人。” 巫师说道。
“他们在哪里？”阿拉贡问道。
“他们前天就从这里经过了，”巫师回答。“他们遇到了一个他们意想不到的人。这能安慰你吗？”
“你是谁？”阿拉贡又问道。很难从声音中分辨出他到底是朋友还是敌人。“现身！” 
灯光变暗，露出一张最意想不到的脸。是甘道夫！
“这不可能。”阿拉贡低声说。
“原谅我。”莱戈拉斯单膝跪地，“我把你误认为是萨鲁曼。
“我是萨鲁曼，或者说是，萨鲁曼应该成为的人。”甘道夫回答道。
“你跌了下去……” 
阿拉贡和吉姆利转过身来，惊讶地看到龙在说话。莱戈拉斯似乎没有被吓到，甘道夫也没有，他接过了它的话。
“穿过烈火和洪水。”甘道夫随后告诉了他们他与炎魔战斗并最终幸存下来的经历。
“甘道夫。”阿拉贡说。
“甘道夫，”甘道夫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，“他们以前就是这样称呼我的，灰袍甘道夫。那是我的名字。 ”
“甘道夫。”吉姆利也叫了巫师的名字。
“我现在是白袍甘道夫。”甘道夫对着四人微微点了点头，“我现在回到你们身边，在局势扭转之时。”他顿了顿，看向白龙。“我还以为你凭借你的嗅觉能够认出我。“
淡紫色的光芒开始在龙的周围形成，随着一阵光芒，塞拉芬娜再次出现在那条龙的位置。
“你知道，当你转变成白袍巫师的时候，气息上的变化非常大。”塞拉芬娜轻声说。